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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抗美曾翔等:从“施晗现象”看当代文人书法的现状与突围(上)丨大米艺术

发布时间:2019-11-28 11:07 | 来源:贵州网 |

施晗书写行为研讨座谈

暨当代文人书法的现状与突围

时间:2019年9月14日上午10点

地点:北京·润艺术空间

学术主持:曾翔

策划人:王妍

参与研讨嘉宾

(依发言先后顺序排列)

  曾 翔 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院秘书长

  胡抗美 第六届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

  崔学路 《青少年书法报》首任社长、总编辑

  李晓军 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院执行院长

  王东声 北京理工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副院长,“瓷印辉光”项目总策划、主持人

  徐涛中 央美术学院一刀印会会长

  李 晖 “小刀会”重要代表成员

  占 宇 今日鉴藏美术馆馆长

  施晗,一位拥有文人诗意的书写者!他对自己的准确定位,使之超越了单纯以技法而名的职业书家,又使之摆脱了当下形而上的文人作家千篇一律的杂乱无厘头书写,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书法家,但客观上又接续了民国学者文人书风,具有当代书法艺术典型的个案研究意义。

  他涉足多个文化领域,文学、出版、主编、书法、对话、策展、新媒体等等。为做自己喜欢的事,固执、任性、执拗、自我专注、我行我素……他心性散淡纯粹,文字却有脾气有态度,兼有悲悯情怀与深刻洞见;他对艺术有着绝佳的鉴赏力、直觉,对美学认知拥有一种诗意的逻辑,尤其对书法的偏爱,使之渐渐有了超越同辈人的独特艺术气息,成为当下文化的一个特殊符号——“施晗现象”。

  2019年9月14日上午10:00,施晗书写行为研讨座谈暨当代文人书法的现状与突围在北京润艺术空间举行,此次活动是施晗先生关于书法的首次研讨,主题围绕施晗当前书写行为的探索之路和对未来的追问,以及当下大的书法语境里,文人书法的现状和突围。研讨会由曾翔先生担任学术主持。

  考虑让来宾更自由真实地未有约束的说真话,本次研讨并未对外开放,只全程做了视频记录,大家所言亦均为临时发挥,未经雕饰,以下,即是根据现场录音整理成文,希望对读者朋友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大米艺术

研讨会开场

王妍

  各位老师大家好,我们现在开始今天上午的小聊天,我是施晗后面这场展览的策展人,我叫王妍。首先,我介绍下出席今天施晗书写行为研讨座谈暨当代文人书法的现状与突围活动的嘉宾,崔学路老师,他是《青少年书法报》创始人、首任社长;胡抗美老师,第六届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曾翔老师,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院秘书长;李晓军老师,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院执行院长;王东声老师,北京理工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副院长、“瓷印辉光”总策划;徐涛老师,中央美院一刀印会会长;李晖老师,“小刀会”重要代表成员;赵国林老师,“大米艺术”责任编辑;占宇老师,今日鉴藏美术馆馆长。欢迎各位老师的到来。

  今天的研讨,我只是开场客串主持,之后会跟施晗老师合作,作为他这次书法展的策展人。我跟施晗老师有次在聊这次展览的时候,突然聊到了当代书法的“丑书”现象,这一现象一直以来被一些从事传统书写的老师们认为是江湖丑怪之书,甚至在他们言语里,“丑书”成了中国书法倒退的一个表现。也是基于这个前提,今天就是请大家从施晗老师这个书写行为,来一起聊一聊当代书法,也聊一聊施晗老师这个文人书写的个案现象。下面就请施晗老师谈一下这次活动的初衷和想法,有请施晗老师。

施晗

  这个事儿不要搞这么严肃,我们是来聊天的……其实怎么回事呢,这个地方的主人叫胡雪冰,他是我湖南祁东老乡,曾在一次聊天中,他说给我做个展。后来我就想,咋做呢,做什么?我又不是书法家,也没有专事书法创作的工作。如果要说关系,就是这几年做了一个“大米艺术”的公众号平台,大家通过“大米艺术”了解到我在写字,其实我写的字更多偏向于日常书写,它根本算不得书法。从书法这个层面来讲的话,应该有更多的严苛的要求,但是作为“书写”,却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任何一个人平常写字,拿毛笔也好、钢笔也好,我觉得都可以是一种“书写”行为。所以一说做个展,我就不赞同以一个书法展的形式来命名呈现,我觉得叫“书写行为”可能更加合适;它展现的就是我日常临摹的一些作品,偶尔抄抄我自己写的文章、诗歌,或者日常发的一些小感叹、小语录。

  谈到这里,稍带说一下我经历。我出生在湖南祁东,五六岁那会儿就开始拿毛笔写字了,当然那是玩笔,可能连写字都叫不上;初中那会儿开始写作,散文、诗歌、小说陆续在全国发表。后来北京求学,有幸认识了一位老师,就是启功先生,虽然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但他对我多有教诲,教会我的更多不是书法,也不是某个具体学术门类,而是在做人;教会我治学要有一个大的容纳万物的胸怀和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不论做什么,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天地良心。在他和我的最后一次见面里,他跟我讲,你以后要“多读书,多思考”,他不建议我以后跟任何老师学书法,他说我送你八个字,这八个字如果你一辈子能坚持下来,能够去做到,你的书法不学也必有大成,很有可能还会成为一代大家。这估计是他的一种褒掖鼓励之语,只当是对我的勉励,“一代大家”哪里是说成就成的呢。但是这八个字我可以分享给大家,是哪八个字呢,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后来,他去世了,我一直在努力践行这八个字,但我自觉做得远远不够,我愧对先生。我的专业本身是学美术的,学的环境艺术设计,也画西洋画、水粉、速写,但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我中文系的,因为我老是发文章,还办文学社团;可能放到今天,社会公众对我的一个认知还是基于我文学创作和出版这一块,很少有人知道我在写字上所作出的努力。今天做这个小活动,有这么多老师来支持我,更多的,我想不是基于我个人,而是基于大家对当代书法的探索研讨,这是出于一种自觉,一种责任,在座的老师们都是有这个学术高度的。

施晗书写作品

  这些年,我发现一个现象,就是做文章的一些人,包括现在很多有名的作家,我们知道的莫言先生也好、贾平凹先生也好,还有余秋雨、欧阳江河、雷平阳等等,他们都在写书法。但是,除了有少数几个写得有点门道之外,很多人是在瞎写,能够入得了我的眼,写得跟书法两字有关系的极少数,找不出几个。就像莫言先生在去年办的墨迹展,他也不叫书法展,一堆人批判。这个好坏我不去评论它,但是这个现象本身却值得我们来探讨。文人书法到底应该如何来走?这种语境下,文人这种有意识的书写是否可以归于书法艺术?他们写字跟我们真正意义上的书法艺术有哪些关联和脱节,我们该如何来衡量和定义这个特殊群体的存在?

  如果从这个点延伸出来,包括我自己,可能也是一个特殊的对象、标本,我也愿意虚心来接受诸位老师的批评。今天正好我的两个好朋友小兵跟晓成他们给我们做一个视频记录,把我们今天整个过程录制下来,每个老师未来我们都会单独把视频做出来,在相关的平台做一个推送传播。今天大家尽可能随意,就我们几个人在谈这么一个事情,但谈的这个话题本身从我个人来讲或者往大了说,从艺术史来讲,是有积极意义的,也许能够触动某些文人吧,包括对书法界、艺术界,对现在正在从事这个学术研究的一些人一个新的认知吧,我就讲这些。

  王妍:还有这两位朋友忘了介绍了,一位是书法家大悦,还有这一位是作家王世勋;这两位是中央美院毕业的小兵,还有晓成,他们负责今天的拍摄记录工作。下面请曾翔老师进入学术主持。

现场发言(根据录音整理)

曾翔

  曾翔:我觉得施晗这个想法挺好,大家一块聊聊,提出了几个问题。我倒觉得,关于文人界定还是值得探讨的,什么是文人?我不认为写两本书就是文人,会写几首诗,就是诗人,我不这么看。但是我现在这么一说,大家以后就把这个词带到沟去了。刚才施晗这么一说,我突然临机想到这个问题,希望大家关于文人也可以聊聊。我觉得没有必要管文人去说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对文人比较烦。我认为首先有骨气的人才是文人,现在有骨气的人很少,没有了,都杀了。这个话不能登,因为我不是文人,所以我怕我说出来也杀我。但是,我觉得施晗这个想法非常好,他在思考,他在探索,他在实践,因为他平常可能在思考书写和书法的关系,古代文人和当代的日常书写是什么关系,我觉得大家可能都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一个八零后青年就想这么多事儿,挺好,然后,大家一块说说吧?

胡抗美

  胡抗美:文人书法这个提法确实值得商榷,它是套用“文人画”的一种提法。为何会有文人画这个说法呢,是因为有些画工画匠不是文人,于是就有了文人画之说。文人画应该是从苏东坡、文同那时开始的,最早还可以追溯到王维那里。就是说,文人画画写心,表现形式为大写意,以虚静淡泊的意境对抗技法。大家都知道,苏东坡没有学画画,可是他简单的勾勒几笔,就说我比你们都画的好。

  这个传统文脉延续到南宋,人们都是有意在体验这个文人画的内涵,到底文人画是个什么样,一直到现在,还在不断地总结。总的说来,文人画的特征体现在诗书画印融于一体上,不仅画画,而且可以把自己的诗写到画上,后来,画家开始篆刻,在画作上盖上自己的印,除了风格上的不同外,文人画的作者不仅是画家,而且是诗人、书法家、篆刻家。书法家在古代来讲都是文人,都是大文人。可以说在古代,文人不一定是个书法家,但书法家肯定是个文人,所以古代书法家不需要界定是不是文人。

  文人到了今天,就有个界定问题了。刚才曾翔说了一个骨气问题,还有担当问题,责任问题、道德跟人格问题等。所以有一种说法,王国维之后就没有真正的文人了。如果从这个意义上讲,強调文人书法似乎又有了现实意义,也就是说,今天写书法的人,不一定都是文人,不一定都具有人文关怀。尽管这样,文人书法这个概念,我认为是可以商榷的,不是太准确,因为,严格地说,书法家必须是文人。

  李晓军:为了这个概念,多少年来,多少人争论了多少回。

  胡抗美: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术”被提到了社会的议事日程,人们不一定非要靠做文人才会成为艺术家的角色,“术”也能在这个社会上有一席之地,而且“术”很重要,在科技发展的社会,我会造原子弹,同样是个了不起的人。现在分工越来越细了,和过去对人的综合要求发生了巨大变化,这和生产力的发展也是紧密相连的。但是,书法既然是一门传统艺术,文人,人文精神是书法家构成的核心,这是坚持中国书法传统的关键。

  施晗是个有思想的年轻人,他想重新思考目前人们对书法这个概念的理解,并在深入思考中来充实塑造自己。施晗在书法实践中作了不少的实验,对书法理论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在媒体平台上也敢于标新立异,所有这些表明他企图找一个符合自己书法定位的语汇,但尚未明确的找到,包括今天这个活动他都还在找,我以为这种寻找很有意义。

  书法现在有一种现象——其他艺术门类的,做其他工作有些成就的,又没有一点书法基础的,一窝蜂的进军到书法行列中,表面看很热闹,实则影响了书法家队伍的纯洁性,进而影响到书法的自律建设。这个现象也是很值得研究的。我这样说,不包括那样跨界而在书法方面有真才实学的人,但这毕竟是个别人。应当看到,书法现阶段本来就有很多说不清的问题,由于更多不懂书法的人以享有话语权书法家的身份进入到书法家队伍里来,使模糊的书法概念又蒙上了一层面纱。我在网上看到,一些其他行业的名人写那些未受书法训练的横平竖直的字,得到的是一片赞扬声,说这比书协的人写得好多了,说这才是书法,而且讥骂所谓的“丑书”。这反映的是一个社会审美问题,有人称当今是一个低美感的社会,对书法审美的误解就能说明的确是这样。

  在这种形势下,施晗要找到一个自己书法的定位,怎么找,又不想简单的混入“丑书”里,也不想混入展览体,他就在这中间焦虑着。实际上当前书法追求中出现了“丑书”与展览体两种选择。在这两者之间进行选择的确很矛盾,对于一个有书法理想的人来说,可能对“丑书”感兴趣,可是“丑书”不能当饭吃,甚至给生存带来困境。展览体至少有存在感,说明我入展了,获奖了,可以入会了,马上可以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两者的权重实为两难,很难定夺。

  “丑书”的说法很复杂,杂耍式书法很丑陋,甚至恶心;江湖书法真的不美,它缺乏起码的技术支撑,当然不会产生美感。我也关注到,有些人硬要说江湖书法才是好书法,对此我只能以美盲比文盲更可怕应对。然而,“丑书”是一个美学概念,它相对应的对立面是俗书,最终进入了雅俗、美丑这样一个论辩。

  我们看施晗这几年的创作,作品虽然不在同一个时期,但从作品里面可以看出,他的确是具有非常好的探索精神,他一直在找自己的位置,于是,在他笔下,金农的也写,二王的也写,摩崖的碑刻的墓志的篆隶的也写,行草的他都写。他在积极向前探索,当然,我也看得出来,他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想有别于俗体的。应该说他积极的在向“丑书”靠近,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表露这个心机,但是从他个体审美的趋势是看得出来的,他是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判断的。因为他的审美,都在他的笔墨当中表现了出来。这样就是说,他的书法的定位不仅是他个人的问题,而是当今书法需要讨论的问题。

施晗书写作品

  我们说“丑书”的对立面是俗书,俗在何处?为什么它是俗的?千人一面的复制,千篇一律的重复,千展一面的雷同,单一、单调,缺乏个性,这难道不俗吗?好的书法一定是千姿百态,百花齐放,充满生机,充满变化的,来源于生活,但一定是对生活的艺术提炼,它会让人兴奋,鼓舞人奋进,让人感动,使人浮想联翩。从老庄那个时候开始就认为,一成不变,看不惯新生事物就是俗的行为,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如果刻板地统一了一个审美标准,看不懂别的美的风格,这本身就是俗。上世纪80年代刚兴穿喇叭裤的时候,谁要是穿喇叭裤,那他的人品就等于小流氓、小混混,被认为是家里没教养,怎么培养出这么一个“败类”。当这些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被骂的时候,它的意义就显现出来了。它的意义是什么?是他们引领了整个社会,最后满大街的喇叭裤。但是大家都去穿的时候,它的意义反而消失了。

  讲这么一个事例,结合施晗的书法之路,真是可以思考当前的某些书法思潮、书法现象、书法风格以及书法的趋势。作为一个真正的书法人,或者是对书法理论有些思考的人,我觉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需要认真思考。展览体流行了近二十年,其大的形式基本上没有变。如果说,我们给这个行为一个命名,就发现它始终在立正,始终处在一个紧张状态,不放松,摹仿的痕迹比较重。北京大机关门口站岗的战士们是立正的,那是他们的神圣职责。大街行走的遊客们是悠闲的,自在的,是稍息的。正是这有张驰的画面才是艺术的源泉。从世界美术史角度来看,立正是早期埃及的艺术现象,你看到他们的法老王雕像,跟我们历代皇帝像一样,都是属于立正型的。相比较之下的古希腊,他们的人像基本上都是稍息型的,其代表作如1820年在爱情海米洛斯岛山洞中发现的维纳斯雕像,可以说是世界艺术史上美的象征。维那斯的身体是放松的,腰部左倾,膝部右倾,左腿支撑身体,右腿稍息休闲,被称为世界美的女神,塑造了一个轻松的文化现象。

施晗书写作品

  亚历山大东征到印度以后,这种轻松的东西带到印度,你看印度就变得更浪漫些。类似于咱们的楚文化,那种浪漫的东西,他表现的是一只腿,他既不像埃及的那么稳,也不像希腊的那种稍息,他的艺术表现肚皮舞为主,还有那丰富多变的手的表演,其舞蹈行为进入了身体的表现。我们简要的回忆一下世界美术史,是想说明展览体和“丑书”现象与艺术本体的关系,一种是偏重于实用的严肃性,一种作为特殊的意识形态,它作用于社会有别于规范和制度的约束性,它是潜移默化,是不声不响,是自觉自愿地遵循文明道德,传播文明道德,它需要积淀,像树的年轮一样,一轮一轮的扎扎实实的。

  那么真正的要进入这种审美育人,进入这种高的美育的素质,那真的不是一代人可以解决的。美国二战以后,搞了一个艺术战略,制定了一个艺术规划,它的目标很明确,第一,就是实现世界艺术话语的霸权。因为它的历史很短,讲艺术他跟法国德国英国意大利没法比,西方艺术理论几乎都来自于这些地方。怎么办?他就搞一个战略,与世界争夺艺术的话语权。他在构建自己话语权的同时,还要摧毁原有的,要把原来的一些理论都给遮蔽起来。书法艺术作为特殊的意识形态,它是以艺术的形式来引导社会崇尚道德,崇尚文明,即以它的笔墨表现,以他的艺术构造,以它的艺术感染力作用于社会。

施晗书写作品

  大美学家宗白华先生说,西洋人以他们的建筑作为划分西方艺术史的依据,“中国乐教衰落,建筑单调,书法成了表现各时代精神的中心艺术”。这是他《书法在中国艺术史上的地位》这篇文章的原话。宗白华先生的思想在当时是有共识的。林语堂先生说,你不懂中国书法,就没法懂中国艺术,中国书法是中国美学的基础。他还举例说,如果建一个亭子,修一个牌楼,修一个庙宇,它的那种和谐美,无不是道源于书法的某种风格。梁启超先生说,如果有一种艺术是最高艺术的话,他说写字就是最高的艺术。因为在上世纪20年代那个时候,很多人称书法叫写字。20世纪上半叶的书法思想也是中国书法的传统,是我们传统的一个链条,这个链条是书法现代性转型的产物,它离我们最近,理解起来也方便,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

  我赞赏施晗他的这种想法,就是说他在追求这样一条路,很纯粹,因为他没有说要当一个什么书法家,他是在寻找一条自己应该走的书法路,或者说他在追寻当今书法的身份,和他所理想的书法身份,这延续的是文人特有的气度,实际上他在追寻的过程已经表明他的存在。

  曾翔:说的很好。胡老师刚就文人书法这个引子提出了很多问题。其实我刚才还在想,文人书法提的,我觉得还是有点问题。那你说这个瓦当是什么书法?远古的结绳记事是什么书法,石门颂是什么书法,是吧?所以我想这个概念恐怕还是有一定问题。原来我可能想到一个,就是经典和非经典,可能会好一些?文人书法是不是更经典一点,非经典可能就相当于民间书法。我想这个说法可能会更好一些,这也给大家提出一个想法。下面我们看崔老师,崔老师带着美国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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